刚退出话题页面，萧芸芸的手机就响起来，没有备注。
“我爱你。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眼睛，一字一句，清晰而又坚定，“芸芸，我爱你。”
换做以前，就是把刀架到许佑宁的脖子上，她也不会说出这种话。
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，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。
“确实晚了。”萧芸芸打断沈越川，“但再不说就更晚了。”
两个男子惊慌不已的面面相觑，就在这个时候，电梯抵达顶层，电梯门缓缓滑开。
“可以给助手。”林知夏说，“让助手转交给主刀医生，主刀会懂的。”
穆司爵掀起许佑宁的衣服，看见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，还有膝盖和手腕上怵目惊心的淤青。
萧芸芸笑了笑，一脸明媚的朝着沈越川张开手：“那你先抱我去刷牙！”
他冷冷的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松手！”
沈越川既害怕，也不怕。
许佑宁再次醒来，已经是午后。
其他人倒没什么影响，萧芸芸认识Henry，并且知道他是权威的脑内专家，就算他事先和Henry通气，萧芸芸只要查一查Henry的履历，就会发现他为他父亲治过病。
萧芸芸垂着脑袋：“他们说是舆论压力……”
萧芸芸盯着秦韩看了一会儿，丢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：“你爱说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