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?!”祁雪纯却只注意到这一点,“什么样的男人?你看着他上楼了?” 晚上七点过后, 健身房的人越来越多,放眼望去,前来健身的女人远比男人更多。
“是她一直在限制我!”蒋奈立即反驳,“她凭什么决定我在哪里生活,凭什么决定我嫁给谁,甚至连我穿什么衣服,戴什么首饰,她也要限制!” 纪露露的衣服被划破了,胳膊手臂都受了伤。
“他都说了些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 她仍在纠结什么样的打扮更合适吗?
祁雪纯心想,他这句话倒是不假,因为遗嘱纷争,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,偶尔回去一次,自然有点尴尬,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 但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,她必须得上。
她看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。 她要这么说,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,还能干点什么呢。